傅颐轩的眼神也变了。
到了府门外,两人下了车,站着冰天雪地里,容辛站的是东倒西歪,但言语却是格外的坚定:“傅少爷,我最后再问一次,那荷包是给我的吗?”
傅颐轩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还惦记着,又怕他像惦记欢喜佛那样执迷,于是佯装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装腔作势道:“是是是,就是给你的,怎么了,不乐意啊?那回头我给别人。”
容辛这下才算是开心了,说:“谁说的,我乐意。”
……
酒醒之后的容辛在院里来来回回徘徊了十圈,一边后悔自己干的那些蠢事,一边回想自己还干了什么记不清的蠢事。
他眼皮一抬就能看到对面栽种的海棠树随风而动,那响声进了自己的耳朵里,像是一股嘲笑一样。
这下真在纨绔面前抬不起头来了。
第二天早上文蓉就送来了荷包,那荷包装了香料之后鼓鼓囊囊的,看着就让人欢喜。
文蓉还说:“本来这应该是五月初五戴的,可我娘身体越发的不好了,于是想着尽早完工给少爷送来,这春绿色的一只是给你的吧?”
“怎么会这么问?”
文蓉理所当然道:“少爷没有几个惦记的人,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是给你的了,看样子少爷是真把你当自家人了。容小子,你以后就别想着回蜀州去了,就在北平好好待着。咱们少爷在这儿,我也在这儿,还有小堂、其其格,大家都在。”
容辛似乎被她这句话惊醒了,他忙问文蓉:“文蓉姐,你可有见到过给我的信?”
“没有啊。”文蓉摇摇头,对他说,“府里的信都是我爹收的,再分给收信的人,这些日子从五湖四海来了不少信,还都是我帮衬着收的,不曾看到有你的信啊。”
容辛说:“我从家中出来到北平之后,就给之前的先生寄去了不少信,可这半年来,所寄出的信均未得到回信。”
文蓉心下一动,宽慰道:“你不要着急,兴许是我看错了呢。”
容辛摇头:“不会的,府里来信再多也不过一二十封,没有就是没有。”
文蓉:“或许是先生搬家了,你寄错了地址?”
容辛低头嗫嚅:“那也应该告诉我一声啊。”
容辛心想,等在北平过了年后,他要找机会回一趟蜀州去看看奶娘和小墩儿,还要看看苏先生。
这天,文蓉离开不久之后,傅府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——川左雅治。
这人像极了没皮没脸的那号子混子,可偏偏身后还跟了一个没皮没脸的真混子寇永明,这厮这次来时居然还镶了一口的金牙,冲着傅颐轩腆着脸笑的时候令人异常的反胃。
据他们所说,他们这次前来是特意找寻傅庭生,这听起来有些离谱,但事实确实如此。
川左雅治这次来是打算做生意的,他将眼光看准了傅家的药石产业,要知道在医疗设备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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