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而现在他却忍不住蹭蹭蹭地绕过了办公椅，来到了秋城的面前，干巴巴站着。
贺言说：“……不是，你……眼睛都红了。”
“……”费礼一听，就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，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过来看自己笑话的，更憋屈。
贺言是想要安慰他一下的，谁知道他说完以后秋城似乎变得更加郁闷了，眼睛更加红了。
“……”贺言嘴角抽搐，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，下意识地说，“不是，你先冷静，别哭啊，你……”
费礼打断了他：“谁哭了？”
哭倒是没有，只是鼻子发酸，一想到自己是个替身，就特别憋屈，眼睛不由自主地就红了。
“……行行行，不是哭，”贺言顺着他，“那你干嘛了？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了？我不是说了么，你就是你，不是什么替身，先不生气了。”
他的语气有些温和，费礼听得舒心，可又觉得像在哄小孩子似的语气，心里怪怪的，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毛病，还挺享受的。
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贺言在哄他。
于是，忍不住想更加得寸进尺一下。
费礼觉得贺言是看他红了眼睛心软了，于是他连脸都不想要了，狠狠吸了一口气，过了半晌后，硬生生地把自己的眼泪从眼眶里给逼出来。
“……”贺言被他那流出来的眼泪给吓了一跳，有点不敢相信，眨了眨眼睛，略微震惊了。
贺言有些茫然地看着他：“刚刚你不是说不哭么，现在怎么眼泪都出来了，你，你这是……”
费礼吸了一口气：“要你管。”
“……”贺言一时语结，下意识地伸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眼泪，指腹轻轻地摩挲过他的脸。
费礼有些恍惚，差点都想要顺着贺言的手指蹭一蹭，不过一想到这可是难得的机会，就忍住了，抬起眼皮，红着眼睛看向贺言，声音沙哑：“光擦眼泪有什么用，你就不会安慰我一下吗？”
“啊？”贺言一愣，“我不是帮你擦眼泪么……”
费礼打算把不要脸进行到底，趁着贺言还心软的时候，面不改色地对他耍无赖说：“亲我。”
贺言：“……”
贺言耳根发红，眼神也飘了飘，犹豫了半晌，才有些不自然地凑过去，在他额头亲了一下。
“……亲了，可以不哭了么？”
那蜻蜓点水的吻让费礼觉得心尖有些发麻，差点控制不住想把贺言抱进怀里，狠狠地吻他。
可一想到这样做他就不能跟耍无赖了，只能趁着还有眼泪流的时候，沙哑地说：“你光亲我额头有什么用，我都感觉不到的，要亲脸。”
“……”贺言觉得某人还真的是把自己当孩子了不成，忍不住想笑，同时也顺着他的话，在他那张白皙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，“好，我亲了。”
“……嗯**Y**Q**Z**W**5**C**O**M**，”费礼有些恍惚，“还不够。”
贺言道：“什么？”
费礼硬着头皮，不要脸地对他说道：“你光亲脸有什么用？你得亲嘴，吻我，这样才有用。”
贺言：“……”
两人都不说话了，沉默下来。
费礼期待地等了一阵没有等到，就嘀咕说：“你看你都不愿意，还说我不就是替……唔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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