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又整齐一致的低头看向晁零，最后齐刷刷的往后退开，眼里写满了对晁零恐惧。
旸瑟看向方诺菲，语气笃定，“你早就知道了？”
否则刚才怎么会那么冷静？连躲都没躲？
方诺菲：“……”
她知道个屁啊？
可她的沉默落在旸瑟眼里就是默认，他眼神一沉。
物以类聚，人以群分。
这个名叫晁零的女人实力突然变得如此恐怖，那么这个冒牌货的实力也绝不可能像她表现出来一样无害。
他猜测她极有可能是在扮猪吃老虎！
听到声音的晁零面无表情的看向旸瑟，似乎在思考这个人是否构成威胁。
旸瑟心里一个咯噔，往后退开，“我可没招惹你们。”
他看向方诺菲，“拦住这个疯子！”
方诺菲：“……”
笑死，她能不能自保都是个问题。
但她还是决定尝试一下，可话还未出口，晁零的身影闪过，刹那间出现在旸瑟的身侧，拳头直击旸瑟的命门。
旸瑟险险躲开，看着盯着他不放的晁零，只觉得头皮发麻，当即咬牙看向方诺菲，“你管管你的人！”
方诺菲：“……”
她倒也想管啊？
能不能管住就是个问题了。
她默默看向晁零，晁零似乎预料到什么，转头看着她，嘴巴张开，吐出几个字，“他骂我。”
此时此刻，她黑乎乎的眼睛似乎透出几分委屈。
方诺菲一怔，心里却有些暖。
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晁零会大变身。
但无论是什么模样的晁零，依旧会在意她的想法。
她放下心，指着旸瑟，温柔的说：“上吧。”
怎么能让自家孩子受委屈呢？
旸瑟脸都绿了，眼见着晁零又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，二话不说转身就跑，还不忘留下一句，“你们给我等着！”
出乎意料的是，晁零没有追去，只是不高兴的扁了扁嘴巴。
方诺菲走到她身边，问：“为什么不追？”
晁零抬头直勾勾的盯着她，眼神清澈，“保护你。”
方诺菲不由得愣住，“为什么要保护我？”
“因为你刚才保护我们。”
晁零一边说，一边垂下眼皮，声音越来越小：“下次见……”
方诺菲一惊，连忙抬手扶住她，任凭晁零倒在自己怀里，眉头却紧缩着思考晁零的话。
她说：‘保护我们。’和‘下次见。’
“我怎么了？”
晁零睁开眼睛，茫然的看着方诺菲，记忆回笼，她疼的眼泪汪汪，“呜呜呜……刚才是哪个王八蛋偷袭我！”
方诺菲拍拍她的肩膀，眼神复杂，“别哭了，那些王八蛋都飞了。”
她是万万没想到啊，真正的王者竟然会是晁零。
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暴力萝莉吧。
“飞了？”
晁零疑惑的左右张望，却发现目光所及，所有路人都往后倒退，眼里皆是恐惧。
而散二和散三也不知所踪。
晁零眨眨眼，欣喜若狂的看向方诺菲，“诺菲，你太厉害了！”
肯定是诺菲将他们都打跑，用绝对的武力压制震慑了路人，否则路人看着她们俩的眼神也不可能这么害怕。
呜呜呜……她何德何能可以和方诺菲当朋友啊！
方诺菲一言难尽的说：“厉害的是你。”
晁零却不信，腼腆的笑说：“诺菲，你别谦虚了，我还不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吗？”
方诺菲：“……”
你是真不清楚啊。
“我们走吧。”
解释是解释不清楚了。
看晁零的模样，她要么不知道另一个晁零的存在，要么是想继续伪装成无害的晁零。
无论是哪种可能，这事都轮不到她来戳破。
她无力的轻叹，继续往广场的方向走。
晁零寸步不离的跟上，看着围观的路人齐刷刷的让开一条路，忍不住得意的翘起嘴角。
狐假虎威的感觉可真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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